是指诗歌当中由词的字典意义与延伸意义所产生的相互牵制、相互依托的关系,诗歌的张力便来自于词的全部外延与内涵所表现的各种意义的统一。诗歌应该是其字典意义与延伸意义的平衡,字面意思与隐喻意义这两种因素要同时存在并处于张力的状态。如卞之琳的《断章》:
全诗从字面意义描写出的生活场景,到延伸出有关情感的诗,再引申到一种哲理化的诗歌意蕴,显示出丰富的诗歌张力。
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。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
隐喻是比喻中的一种,也是诗歌的一种基本要素。一般来讲比喻中的明喻是喻体对喻旨的直接说明,而隐喻则要求喻体与喻旨“远距离”、“异质”。如顾城的《一代人》:
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用它寻找光明。
这里的“黑夜”隐喻的是“一代人”经历的“文革”时期的迷茫岁月,“光明”则隐喻“一代人”对祖国的坚定信念,对真理的追求。
以上这些语言技巧,成为了现代诗歌创作向语义转向的节奏韵律。
偏重于记人叙事为主的散文。
很多回忆性的散文,一些游记性的散文大多属于此类。如鲁迅的《藤野先生》、巴金的《怀念萧珊》,冰心的《寄小读者》、李健吾的《雨中登泰山》等。
叙事性散文虽然也以叙述为主,但跟小说却有分别。
一是因为叙事性散文在记人叙事时讲究真实性,描写的是真人真事,很少虚构;二是叙事性散文在叙事过程中具有浓郁的自我主观色彩,着重写出作者对人与事的主观感受,并直接地表现出来,并不需要追求情节和人物性格的完整性。
侧重于写景状物为主,作者多采用借景抒情、或托物言志的方式来抒发情绪,寄寓内心的情感。
大多数的写景散文都属于此类。如朱自清的《绿》、《荷塘月色》,杨朔的《荔枝蜜》等。抒情性散文由于其浓厚的抒情成分,所以常在语言层面追求一种诗化的审美效果,着意于意境的营造。也正是因为抒情散文与诗歌文体的接近,所以才出现了散文诗(诗化的散文)这一样式,如鲁迅的散文诗集《野草》。